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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们说“伤心”是移情作用是“融情于景”似乎说得太浅“伤心”是

    时间:2022-09-03 07:30:30  编辑:快推网  来源:  浏览:252次   【】【】【网站投稿
    我们说“伤心”是移情作用,是“融情于景”,似乎说得太浅。“伤心”是否单属于人而不属于山呢?所谓以主观的情感移入客观的景物,其中必有可移之道。诗人善于体物,诗人往往以人性来体察物情,他给予外物以生命的感觉。辛稼轩词:“我见青山多妩媚,料青山见我应如是。”明说青山的妩媚。陶诗: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。”不但渊明悠然,他也看出南山的悠然。所以在此秋景萧瑟之际,这位登楼的词人看见这一片荒寒的山似乎愁眉不

    我们说“伤心”是移情作用,是“融情于景”,似乎说得太浅。“伤心”是否单属于人而不属于山呢?所谓以主观的情感移入客观的景物,其中必有可移之道。诗人善于体物,诗人往往以人性来体察物情,他给予外物以生命的感觉。辛稼轩词:“我见青山多妩媚,料青山见我应如是。”明说青山的妩媚。陶诗: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。”不但渊明悠然,他也看出南山的悠然。所以在此秋景萧瑟之际,这位登楼的词人看见这一片荒寒的山似乎愁眉不展地有伤心的成分。到底是他的郁郁的心境染于山呢?还是这些山的悲愁的气氛感于人呢?这其间的交涉不很清楚。所以我们与其说“融情于景”,不如说“情景交融”更为妥当。

    “暝色入高楼”这一句更出色。暝色带来浅灰色的点染,最适合于这首词的意境。“入”字用得很灵活,是实字虚用法。倘是实质的东西进入楼中,不见入字的神妙,惟其暝色是不可捉摸的东西,无所谓入也无所谓出,但在楼中人的感觉,确实是外面先有暝色,渐渐侵入楼中,所以此“入”字颇能传神。并且这一个“入”也是“乘虚而入”,借以见楼中之空寂,此人独与暝色相对。凡诗人所写的真是人情上的真,是感觉上的真,非科学上的真也。

    “有人楼上愁”,到此方点出词中的主人,知上面所说的一切,皆此人所见所感。诗词从人心中流出,往往是些没头没脑的话,但这首词的理路很清楚,从外面的景物说起,由远及近地说到楼中的人。这楼中的人便是作者自己。词有代言体和自己抒情体两种,如温飞卿的《菩萨蛮》写闺情,是代言体,此词是一旅客所作,说旅愁,是自己抒情体。词本是通行在宴席上的歌曲,即是自己抒情体也取人人易见之景、易感之情,使歌者、听者皆能体会和欣赏作者原来的意境和情调。所以词人取刹那之感织入歌曲,使流传广远和永久,不啻化身千万,替人抒情。有这一层作用,所以用不着说出是姓张姓李的事,最好是客观的表达。这“有人”的说法是第一人称用第三人称来表达的一种方式。

    “玉梯空伫立”,通行本作“玉阶”。《湘山野录》及黄昇的《绝妙词选》均作“玉梯”,是原本。后人或因为“梯”字太俗,改为“玉阶”(《尊前集》已如此),颇有语病。第一,玉阶是白石的阶砌,楼上没有阶砌,除非此人从楼上下来,步至中庭,这是不必需的,我们看下半阕所写的时间和上半阕是一致的。第二,“玉阶”带来了宫词的意味,南朝乐府中有“玉阶怨”一个名目,内容是宫怨,而这首词的题旨却不是宫词或宫怨。诗词里面的词藻都有它们的正确的用法,或贴切于实物,或贴切于联想。因实物而用“玉阶”,普通指白石的阶砌,特殊的应用专指帝王宫廷里面的“玉殿瑶阶”。在联想方面则容易想到女性,这是因为“玉阶怨”那样的宫体诗把这个词藻的联想规定了之故。虽然不一定要用于宫词,至少也要用于“闺情”那一类的题目上面去的。而这首词的题旨既非宫怨,亦非闺情,那楼中之人,虽然不一定不是女性,也未见得定是女性,来这样一个词藻是不称的。若指实物,那末步至中庭,又是不必需的动作。《白香词谱》把这首词题作“闺情”,即是上了一个错误的改本的当!

    “梯”字并不俗,唐诗宋词中屡见之。刘禹锡诗:“江上楼高十二梯,梯梯登遍与云齐。人从别浦经年去,天向平芜尽处低。”周邦彦词:“楼上晴天碧四垂,楼前芳草接天涯,劝君莫上最高梯。”这两处是以梯代层,十二梯犹言十二层,最高梯犹言最高层也。用“玉梯”者,卢纶诗“高楼倚玉梯,朱槛与云齐”;李商隐诗“楼上黄昏望欲休,玉梯横绝月如钩”;丁谓《凤栖梧》中“十二层楼春色早,三殿笙歌,九陌风光好,堤柳岸花连复道,玉梯相对开蓬岛”;姜白石《翠楼吟》中“玉梯凝望久,叹芳草萋萋千里”。“梯”何以称“玉”?不一定是白石的阶梯。这一个词藻相当玄虚,疑是道家的称谓。古代帝王喜欢造楼台(如汉武帝造通天台之类),原本是听了道家方士的话,以望气,降神仙的。而道家好用“玉”字,如“玉殿、玉楼、玉台、玉霄、玉洞、玉阙”之类,梯之可称玉由于同一的理由,带一点玄虚的仙气。我们看曹唐诗“羽客争升碧玉梯”,与丁谓词“玉梯相对开蓬岛”就可以明了。现在这首词的作者登在一座水驿楼上与神仙道家一点没有关系,不过他拿神仙道家所用的字面来作为诗词中的词藻而已。同时也许他知道卢纶和李商隐的诗,摭拾这两个字眼。他说“玉梯空伫立”,和后来姜白石的“玉梯凝望久”一样,是活用,不是真的伫立在什么梯子上弄成不上不下的情景。其实这“玉梯”是举部分以言全体,举“梯”以言楼,犹之举“帆、橹”以言舟,举“旌旗”以言军马。他说“玉梯空伫立”等于说“楼中空伫立”。当然他也可以说“阑干空伫立”,举“阑干”以言楼亦是一样,或者他嫌阑干太普通,并且绮丽一点,他要求境界的高远缥缈所以用上“玉梯”,后来人因不懂而改做“玉阶”,反而弄成闺阁气,这是他所想不到的!

    “玉梯空伫立”的“空”等于“闲”,即是说“楼中闲伫立”,与姜白石“玉梯凝望久”的“凝”字意味相似。当然“空”字有“无可奈何”之意,但这里的无可奈何是欲归不得,而不是盼望什么人不来。自从“玉阶空伫立”的改本出来,于是后人断章取义似的单看这一句,看成“思妇之词”,加上“闺情”的题目了。其实这首词里所说的愁是“旅愁”,也可称为“离愁”,是行者的离愁,不是居者的离愁。下面三句写得非常明白。

    “宿鸟”是欲宿的鸟。这一句是比兴,鸟的归飞象征着人生求归宿。从宿鸟的归飞引起乡思,诗人、词人常常用此。秦少游词:“但倚楼极目,时见栖鸦,无奈归心,暗随流水到天涯。”与此一般说法。

    “宿鸟归飞急”这一句是比兴,从宿鸟归飞触起思乡的情绪,所以是“兴”,以鸟比喻人,所以是“比”,假如我们仿效朱子的说《诗经》,这一句是“兴而比也”。下面两句“何处是归程,长亭连短亭”,是直抒胸臆,是“赋也”。诗词主抒情,但如只是空洞地说出那情感,作者固有所感,读者不能领略那一番情绪。作者要把这情绪传递给别人时,必须找寻一个表达的艺术。假如他能把触发这一类情绪的事物说出,把引起这一类的情绪的环境烘托出来,于是读者便进到一个想象的境界里,自然能体验着和作者所感到的那个同样的情绪,所以诗词里面有“赋”、有“比”、有“兴”。这虽是一首短短的词,里面具备着赋、比、兴三种手法。从“平林漠漠”起到“暝色入高楼”是写景语,是烘托环境,是“赋”。“有人楼上愁”和“玉梯空伫立”是叙事,也可以说是“赋”。“宿鸟归飞急”虽然也是登楼人所见,也是写景,也是“赋”,但楼头所见的事物不一,何以要单提这些飞鸟来说,是它的“比兴”的意义更为重要。“何处是归程”两句也是“赋”,不过这是抒情语,和上面的写景语不同,古人说诗粗疏一点,除了比兴语外都算是“赋”,我们可以再辨别出“写景、叙事、抒情”等各种不同的句法。

    这结尾两句点醒上半阕“有人楼上愁”的“愁”的原因。这愁便是旅愁,是离愁,是游子思乡的愁。“长亭连短亭”把归程的绵邈具体地说出来,单说家乡很远是没有力量的。“亭”是官道或驿路上公家所筑的亭子,一名“官亭”,便旅客歇息之用,因各亭之间距离不一,是以有“长亭、短亭”之称。这是俗语,但这俗语已经很古,庾信《哀江南赋》:“十里五里,长亭短亭。”齐梁时已有此称谓了。“连”通行本作“更”(一本作“接”)。“连”写一望不断之景,“更”有层出不穷之意,前者但从静观所得,后者兼写心理上的感觉,各有好处,无分高下。大概原本是“连”,后人觉得在音调上此句可用“平平仄仄平”,所以改为“接”或“更”。其实《菩萨蛮》的结句,音调可以有几种变化,最好是“仄平平仄平”,第三字实宜于用平声。“平平仄仄平”是变格,因人习于五律内的句法,所以觉得谐和些。至于用“平平平仄平”者,亦不足为病,如温飞卿之“双双金鹧鸪”,韦端己之“还乡须断肠”“人生能几何”皆可为例。所以我们仍从原本,不去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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